什么叫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”,什么叫“自作孽不可活”,什么叫“赔了夫人又折兵”,此时此刻,听到舒湛的话,瑶姬深感自己就是那个挖了坑把土往自己身上埋的倒霉鬼。
她张口结舌,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“……可你不是不想做游戏吗。”
少年的黑瞳澄澈单纯,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越发教她心虚:“你说话不算话。”
“……”
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微微抬起的小屁股慢慢下沉,花穴又把刚吐出半截的肉棒吞了回去。
那肉物重又回到湿热的甬道里时,不知是不是瑶姬的错觉,身下的肌肉更绷紧了几分,舒湛眨了眨眼睛,却没移开视线。
“好,”她强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,一字一顿,“我说话,一,定,算,话。”
说话算话的新晋太子妃被迫再次“劳作”起来,扭摆着纤细仿佛杨柳的腰肢她身子原本又酸又麻,此时愈发酥软。
还是太过娇嫩了,原身未经人事,又还只是未满十六的少女,第一次欢爱就是女上的姿势,虽说这样就能掌控局势,可瑶姬怕傻太子不配合,根本就没有充足的前戏便把肉棒吃了下去,那其中的疼痛滋味自是难以言说,痛过之后,便是快意带来的疲惫酸软。
她只好用手撑着舒湛的腰腹,勉力微抬着下体上下吞吐,那雪白股间一根赤黑肉棒进进出出,棒身上满是湿腻腻的淫水,在室内昏黄的烛光里闪烁着淫靡色泽。
“不行了,啊……嗯啊……好软,”腿发软,花心里也传来阵一阵的酸意,因着傻太子听不懂,瑶姬一点也不想掩饰,小嘴里哼哼唧唧着不断逸出娇吟,还夹杂着小声的抱怨,“哼,怎么……怎么这么大……”
太过粗大的棒身让她光是吃进花穴里就已经很艰难了,这会儿还要用媚肉去夹弄,尽快把这讨人厌的大家伙给弄软下来,别提多费力。
她眼波一转,想到一个法子,视线落在舒湛脸上,少女勾起唇角:“殿下,游戏都是要两个人做的,现在是我在做,殿下也要和我一道。”
说着她便抓住舒湛的手放到自己腰间:“还请殿下动一动。”
“……动什么。”少年垂下眼帘。
要如何解释需要他动的是她穴儿里的那根大鸡巴想了想,瑶姬道:“股下腿间的棍子是不是涨涨的殿下用棍子截一戳。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,她不是不羞窘,偏偏面对的是个心志只有四岁的傻瓜,还得循循善诱,柔声慰哄:“对,轻点点……不要太用力,殿下真聪明……”
少年藏在发丝下的耳根愈红了几分,挺动劲腰在那嫩穴儿里抽插起来,只听得叽咕叽咕的淫靡声音越发响亮,那是阳具在甬道里捣弄的水声,大龟头摩擦着湿热内壁,原本就紧致的媚肉越加兴奋地挤压着肉棒往里吞咽。
不知不觉间,舒湛抽插的速度开始变快,也越发深入。
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,喉间又是一声低哼,粗重的鼻息仿佛一只濒临爆发的野兽,如此模样,谁还能说他是个傻瓜。
很久之后,瑶姬回想起来,自己在那时候就能发现端倪的,奈何当时她对舒湛毫无怀疑,根本就没想过一个人能骗了全天下整整七年,纵是舒湛有些许异样,她也只以为是错觉。
更因为穴儿被肏着,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腿间那根进进出出的大棒子夺走了。
此时她早已是软在了舒湛胸前,小屁股底下湿黏一片,全都是被大鸡巴抽插着从花径里挤压出来的淫水。
两只小手勾着舒湛的脖子,小嘴里无意识地轻哼着,身子在那潮涌般的快感中载沉载浮。
“嗯……哈……好舒服……”小屄涨涨的,更多的是完全被占据的满足女上的姿势让那鸡巴入得极深,想来是舒湛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所以只是乖乖按照她的话“用棍子戳一戳”,每一下都戳到花心上,便噗的一下从那里头干出一股骚水儿来。
酸痒仿佛要钻到心里去,如果说刚开始瑶姬还觉得自己倒霉,现在倒是有点占便宜的感觉了。
她好像,把自家的傻瓜夫君当成了一根人型按摩棒……
“咳,”心虚地清了清嗓子,少女柔声道,“殿下……觉得舒服吗?”
舒湛却没有答话,他抓着纤腰的手愈发用力,强烈的冲动轰然而来,本就已经硬胀到极致的肉棒勃勃跳动着,在那争先恐后吸吮绞弄的媚肉里横冲直撞,忽而一个停顿——
瑶姬听到他闷哼了一声,热烫的精液激射而出。
“啊……等等……”还没想好要不要让舒湛射进去,浓浆已是灌满了整个花道,甚至朝嫩屄外流溢了出来。
太多了,在那大股大股的精水喷射下,瑶姬也被刺激得一同攀上高潮,瞬间溃不成军。
待到她平静下来,穴儿里塞着的大家伙已是软了下去,安安分分的如同一头乖巧驯服的兽,却是依旧把穴嘴儿堵得严严实实,让她刚被灌满的小肚子甚至都鼓了起来。
少女不由有些脸红,小手撑着舒湛的胸膛直起身,随着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一点点分开,棒身贴着花壁滑过,让她又是腿间一酥,差点软倒。
“游戏做完了,”她听到舒湛略带沙哑的声音,“……睡觉。”
他侧着头,面上的神情看不分明,说完便要抓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。瑶姬连忙制住他:“咳,还是……洗洗身子罢。”
不止如此,床单被褥也是要换的。
精致昂贵的蜀绣上是大滩大滩的湿迹,随着穴口失了堵塞,更多的精水顺着少女的腿根往下淌,弄得床单上也都是点点白浊。
扬声唤了值夜的宫女进来,瑶姬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,只是吩咐她们打热水。
随手拿起红木翘头案上的衣裳披上,她见舒湛把自己裹成一只团子坐在床上,羞窘之余,不觉好笑:“殿下不想沐浴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少年的声音闷闷的,也不抬头看她。
瑶姬愈发好奇,心道这是闹脾气了?
小孩子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。
视线一转,她却发现被舒湛用被子遮住的下体那里露出了端倪——一个鼓鼓的“帐篷”撑在了那里,虽然舒湛似乎想遮掩,还是没遮住。
恰他抬起头来,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,傻太子的神情很无辜:“棍子又硬了,涨涨的。”
瑶姬:“……”